唉!魏兄,看來你真把所有你「詩論」的讀者,都看成 德錦兄所言的「中學生」。戴望舒雖來過香港,又在域多利監獄做過冤牢,但他有坎坷的遭遇,不見得就寫得一手好詩,這點文壇一早有公論。即使這篇《雨巷》聲名甚大,但其中評價一般不高,實不知魏兄專文大書戴詩,所謂何意。 「詩人運用象徵手法一方面可使主題思想的形象化,具體化,另一方面也能增加詩句的想像空間。」 真不知兄能否釐清詩意「浮淺」與「具體/形象化」之別。記得中學時期,讀過余大師光中先生的散文詩論集《青青邊愁》,有一篇詩論專評戴詩,其中亦有若干部份論及此詩,謹以連結文章,供各詩友參考。 魏兄,希望你多作實學,別再一知半解,將所有新詩.com的讀者,都當作無知的中學生。你嘗試旁徵博引,這是可取的,但論證不宜粗疏,尤其為詩人詩作立論,對現實史料應該誠敬處之,而且須分清楚一個詩人/一篇詩作的歷史價值與文學價值之別,方不會貽笑四方,甚至誤人子弟。 最後引余光中教授的老師,翻譯及散文大師梁實秋先生一句名言,共勉之:「我們要鑽書窟,也還要從書窟裏鑽出來。」 連結: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506c6d580100aij9.html 回覆
唉!魏兄,看來你真把所有你「詩論」的讀者,都看成 德錦兄所言的「中學生」。戴望舒雖來過香港,又在域多利監獄做過冤牢,但他有坎坷的遭遇,不見得就寫得一手好詩,這點文壇一早有公論。即使這篇《雨巷》聲名甚大,但其中評價一般不高,實不知魏兄專文大書戴詩,所謂何意。
「詩人運用象徵手法一方面可使主題思想的形象化,具體化,另一方面也能增加詩句的想像空間。」
真不知兄能否釐清詩意「浮淺」與「具體/形象化」之別。記得中學時期,讀過余大師光中先生的散文詩論集《青青邊愁》,有一篇詩論專評戴詩,其中亦有若干部份論及此詩,謹以連結文章,供各詩友參考。
魏兄,希望你多作實學,別再一知半解,將所有新詩.com的讀者,都當作無知的中學生。你嘗試旁徵博引,這是可取的,但論證不宜粗疏,尤其為詩人詩作立論,對現實史料應該誠敬處之,而且須分清楚一個詩人/一篇詩作的歷史價值與文學價值之別,方不會貽笑四方,甚至誤人子弟。
最後引余光中教授的老師,翻譯及散文大師梁實秋先生一句名言,共勉之:「我們要鑽書窟,也還要從書窟裏鑽出來。」
連結: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506c6d580100aij9.html
都說拋磚引玉,鵬展兄總是拋磚,塊塊粗糙,再這麼下去,真要稱「磚家」了。
請問這肯定是象徵嗎
魏兄對比喻與象徵的定義和解釋
頗有商榷處
小弟並非懷疑該詩用了象徵
而是對定義抱有疑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