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倍歡 我是妳草原裡唯一匹馬滿身泥巴 粗糙追逐妳的時候只在白天黑夜太暗 星星也墜落我奔騰 昂着頭每回快要吻上時妳又遠了陽光會刻下我的功名一個方向 直跑我從未質疑過妳直到經過的農夫大聲吆喝:那是你頭上的飼草,蠢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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