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衫

細思阿民「造句」「做人」之說,這二十年香港詩壇的一股歪風,恍似猶在耳邊吹刮。大概由九十年代開始,本地詩壇就湧現了一大批如下詩作:有字無句、有句無篇、無主題、無情韻、劣質散文化、病句充斥、古語/俗語/方言/歐化語/潮語混煮、胡亂排列詩行。為何那些到中學巡迴演說十年的「詩人」,教不好學生寫通句子,還硬說當今能詩者有一二百人?為什麼那些語句不通的「作品」充斥於大、中、小學生雜誌和印成「書」樣的東西?想想我們是運用同詩經、楚辭、唐詩、宋詞一樣的文字來寫作的,何以有人自甘墮落至此?這不是他們在教詩之外,不能教學生做人之道?
今天學生難教。但教教他們填充作詩、繪圖學詩、猜謎做詩之餘,難道不是希望學生日後能做個有守有為的詩人?幫助那些連人話也說不好的教育官僚多搞幾個創作班、多編一些講義圖表,就算建立了「寫詩基本法」?根據什麼標準向學生「示範」的東西就成了「香港詩選」?受過詩經、楚辭、唐詩、宋詞洗禮的語文教師,為何在詩裡看不見、教不出溫、良、恭、儉、讓、仁、義、智、信、勇、剛、毅、真、善、美,卻俯首甘為後現代、粗口、無主題、劣質歐化所奴役,要在詩中罵父罵母崇洋哈日,還去朝拜製作混煮句子的作者?一句話,這就是墮落。不知道這是墮落,一個詞,就是「醜惡」。

最後修改日期: 25 3 月 2013

作者

留言

黃衫君所言甚是。 做人是本,文學表達是末。 內聖外王,即古聖先賢之道。 寫詩做人,一道貫通。

facebook:Ar Ching 我是香港學生,沒有學過作詩,我在中秋胡作一詩,不知先生可否評論小女一詩,欲求進步。 圓月醉意,夜月越濃; 夢境情綿,朝日幻淺。 回憶歲月,嘲笑少年; 如今此境,日月連逝。 其實看不看圓月已經沒有關係,人原是有記憶的,再看也是無奇,也許在乎的是身邊的人及心情或年歲。醉不醉,其實可以身不在醉心卻在醉,好像裝醉又真醉,好像裝傻又真傻。人嘛!是真或是假根本不懂去分,就算懂了也裝不懂,因為有時知道了,未必是好事。越夜就醉,等同越喝越醉,但事實上很疲累,越夜越想睡,感覺上好像醉倒。夢有很多,人事物,想著誰,掛念誰,開心的事或不開心的事,總之情感百集。但當朝日一起身,有多好或壞的夢也會消失。然後想起很多事,才發覺歲月在每一天漸漸逝去,亦會回憶從前的自己。在那年最深刻的中秋節,我每年如今都會想起。就算身邊有幾多人都好,仍感到寂寞一個人,可能始於…都不及回憶裏的美好。情字一顆心,心被牽連,憶字也是,心情不好,固然不好。只有…幻醉幻忘,也許想又不想忘掉,所以就這樣暫時性忘憂。

陳一明 

香港好多所謂詩人都係寫d連自己都睇唔明既詩,佢地覺得睇唔明就叫就詩意,句子通順佢地會認為係詩意浮淺。寫詩寫到連作者自己都睇唔明,仲有邊個肯睇詩呢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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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一明 

很多香港詩人以為讀者看不明白就是詩意,總愛寫一些句子不通順,語句拗口,看到通順的句子就認為是詩意浮淺,說到底,就是自己不明白文學本質,不知道甚麼是詩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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