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一
一、致張琳芃
不一定腰背長損
亦能長挺;乃至不輕信
半生膝彎足拗,
球路如善變迢遞,
以為推敲一線天的弧度。
而斷言,無異於關閘:
防務易築,但使尺度進退無偏
便獨步稱王,無明以對
一生困囿的邊緣。
不必時刻引據前塵,
憂一抹星途正光
續有更難測量的灰霾;
況且身負本色
裂縫雖多,不必自貶荒土,
弓步戰兢逆反、托故倒地,
造就了失陷的下場。
始終費力憧憬過的,一蹴
遂願成就落點;
始終孤身冷暖盡知,
地,太淺窄的會頃刻
道出慧眼,根本潛伏已久 …..
二、致郜林
第二十九分鐘。
風,一驚起
注定長冷;
焚為紅海的星夜,有雨,
點出一方肅殺。
巔峰處,虎步連年高據,誤讀
成患。於是獵具時刻在前,
百眼覬覦,千場險厄。
高嘯而後交鋒。
撥弄的叢林二十八回,過去了
猶然是荊棘。
蹤跡,遭草莽斜睨、推搡過的,
決不動搖。
是缺口。亦唯有如此缺口,
無備天的眷顧,無法
勒得住惡哨響應。
獨裁,不予讚口
就當噤聲。
有人敗在繳械時空手而來;
有人忘卻罰牌正舉,
虧空的口袋、一雙黑手
切忌張揚互補;
更多的,是習慣地打個哈欠,
陸續地瞇上縫隙,分明
不見,便毋庸澄清。
如果衣甲,必須折卸架掛,
像欲加的疑案高懸
從此不表。
風輕和雨微,原是
一樣動蕩;正如堅信
封閉的皮下,一樣的猙獰。
第二十九分鐘。
席位雖然未改空虛,
但有光之處,就該有人。
多霜的六月久違,仍記得
亮起熒屏以為燭火,
直至那對背號
在自居鎖禁的國度,
照出了慘白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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